今晚十点的票，为了防止我回来后精神颓靡心情失落，还是先发了吧。
嘤嘤嘤，好怕。
13、
最先发现蝙蝠侠回到瞭望塔的是沙耶娜。那时她正在和绿灯侠在餐厅里讨论什么，突然她的鼻子动了动，然后就像一只闻到肉骨头的小狗一样向传送台飞去。约翰·斯图尔特怔了一下，马上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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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更不会喜欢这个。”停下手上的动作，蝙蝠侠微微叹了口气，显示屏上是放大的一个小时之前的新闻，那时布鲁斯正在开会，但是手腕上切进的T国发言人发言会议让他不得不找个借口提早离开。
画面上神奇女侠的愤怒几乎可以透过屏幕传来，她掐着T国发言人的脖子对他斥以“骗子”“卑鄙的懦夫”等称号，如果不是凯尔及时阻止了她在场的任何人都毫不怀疑她会掐断对方的脖子，毕竟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这个Alpha不久前就这么做过。但是领主超人极具威慑力的力量制止了她，而重新得到呼吸权力的发言人则抓住机会一边腿软一边嚎叫：“试验我！你的真言套索呢？试验我说得是不是真的！”当然，无数的摄像机和照相机只捕捉到了领主女侠愤怒铁青的脸。
“你不会想这么继续说谎的。”领主超人面对着T国发言人，声调不高，但是立刻让现场安静了下来。他慑人的气息仿佛能够屏幕压迫到每一个人，而布鲁斯不愿意承认在对方用那种平静可怖的语气说话的时候就湿了裤子。“你们不仅用核武器攻击了瞭望塔，还试图用发情的Omega袭击联盟成员，造成瞭望塔攻击地球的假象，所幸那些都没有出现。”他用眼角扫过屏住呼吸的人群：“就因为她做出常人无法做出的选择，她牺牲了自己的荣誉来挽救地球，避免了可能爆发的战争！”
而作为直接承受这压力的人，T国发言人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他的脑门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不住地去瞥周围维护秩序的安保人员，但是那些人显然也被两位领主的出现吓傻了，他们脑门上的汗比他的还要多。终于他崩溃一般地尖叫出来：“你怎么知道？你根本不在上面！她杀了人！你应该让她消失！但你却在包庇她！”
那声音像潮水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死寂的记者们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大厅再次变成了一锅煮沸的水，他们不住地交头接耳和窃窃私语，直到有人第一个打破了沉默。路易斯·莱恩火红的头发在闪光灯下仿佛要燃烧起来，她在旁人的目光中径直向前探身把话筒递向了超人：“你刚刚说战争，超人先生，所以说，这也会是正义领主下一步的打算吗？”
“我们正要就此展开会议，不过就像我说的，戴安娜已经尽最大的可能避免了这个选项。”凯尔瞥了眼怒气未消的领主女侠，甚至向远方瞭望到了坐在办公室里和一群幕僚紧盯着电脑屏幕的阿曼达·沃勒，冷笑了一声：“这取决于很多方面。”
“这算是威胁吗？”路易斯·莱恩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这只是事实。”超人淡淡地注视着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这句话对于其他人理解来说有多么傲慢。他很遗憾他们不能理解他所预见的未来，但是遗憾并不能阻挡他做他认为正确的事。他略带怜悯地望着她，如果他能，那么当初布鲁斯也不会……
“在正确的道路上，我们或许都要有所牺牲。”
其他的记者也回过了神，他们用仅剩的职业精神灌注到了勇气上。
“你们还没展开会议的意思是你们还没取得共识吗？还是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耽搁了你们这么久？你当时为什么不在上面？”
“只是字面意思，我当时有一些私人事情需要处理。”
“如果正义领主将这次袭击看做挑衅，这算是某种报复行为吗？”
“我不这么认为，顶多算是一种……数据参校后的预判及矫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地球及人类更好的发展下去。”
“可是如果你们连自己的地盘都保护不好，我们要怎么相信你们会保护好地球和人类？”
“有点创伤，但是并没有实际伤害，我相信你们也会是一样。”
视频里的超人超乎想象地言语流畅，他脸色平静，神情笃定，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动摇。
蝙蝠侠停下了视频播放，领主超人坚定抬眼注视着大厅某一点的画面停在了屏幕上。他瞥了眼身边的凯尔，揉了揉眉心。
“我和约翰刚才就在讨论这个。”沙耶娜和绿灯侠约翰对视了一眼，不同于对方的忧心忡忡，她含笑赞叹道：“凯尔，你很有魄力嘛！尤其是在……之后。”她又看了眼蝙蝠侠。
蝙蝠侠选择忽略她话里的不必要信息，同时他听到了约翰不赞同的声音：“这不好笑，沙耶娜。”约翰翻了个白眼儿，视线从似乎没太多改变的蝙蝠侠掠到了领主超人身上：“这跟你今天要谈的事有关，是不是，超人？”
“没错。”超人的神色没变，他甚至没有修正向蝙蝠侠方向倚靠的身体。
约翰看着他，似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目光不住地在领主超人和领主蝙蝠侠身上游荡。
“如果你是在担心我们之间的那个‘小问题’，我会说那不会对我们的立场有任何影响。”蝙蝠侠低沉阴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让约翰不由自主地从背部泛起一阵凉意，他不禁去想怎么会有这样的Omega，而在他眼中那个冰冷恐怖的Omega盯着他：“很遗憾，不同于我的腺体，我的脑子依旧属于我。”
“真的吗？”约翰的语气在Omega耳中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但是你能违背你的Alpha的命令吗？”
蝙蝠侠压下了下颚，凯尔总是觉得奇妙，明明每次布鲁斯只是微微改变了身体的姿态，却能给人非常不同的感觉，比如现在，他就像只一触即发的大型野兽一样，他着迷地看着对方，甚至没费心去阻止这只野兽捕猎他的同伴。
“我相信蝙蝠。”沙耶娜挡住了这种诡异氛围的蔓延，她一只手搭住了约翰的肩问凯尔：“戴安娜呢？”
“她说需要自己独处一会儿，她会准时参加会议。”凯尔言简意赅，心里的某一刻竟然有点遗憾。他看向犹自嘀咕着的领主绿灯侠，没有费心去排解他的烦心事。他们越早明白蝙蝠侠是属于他的越好，对立场的质疑本身就不利于领导的本身，他需要杜绝一切让布鲁斯和他形成对立的隐患。
凯尔重新审视起这段新闻。这件事在原先的时间线上没有发生，至少他没有去现场阻止戴安娜，而是在瞭望塔上就拦住了怒气冲冲的领主女侠。但是现在……他用眼角瞥了眼面色沉重的布鲁斯。或许他对布鲁斯的标记带来了蝴蝶效应。凯尔揉了揉眉心，再次睁开眼时，果然他的烦躁就迎来了荣恩关注的目光。
凯尔毫不畏惧地迎上了那束目光，他知道荣恩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但是火星人不会冒然窥视他的隐私，除非对方认为那是有必要的，逼不得已的。他坦然迎视着火星人，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火星猎人注视了他一会儿，随后移开了目光，他望向了瞭望塔外水蓝色的星球，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凯尔的脑海中：“我们需要谈谈。”
“当然。”凯尔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蝙蝠侠身上，看着他正在整理收集的资料微微翘起了嘴角，他看向荣恩：“会议前我们还有一点时间，还是你想在会议后？”
荣恩看起来有点迷惑，他看向凯尔丝毫不变的脸色，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谁？”
而就在这时，一股不容忽视的Alpha气息向他们缓缓飘来，领主女侠沉稳地降落在了舰桥上，在看到蝙蝠侠的时候她的目光闪了下：“嗨，布鲁斯。”
而蝙蝠侠盯着掖在耳后的短发，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新发型很适合你，戴安娜。”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