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蓝Lesley —

【GGPG】Little dove小美人儿(老干部受惊记一发完)

emmm……如标题所述。

只是恶趣味的场景合集。

强烈推荐幽默幽默太太的这幅画,只可惜没写出那种微妙的美感,指路:https://q12315129xxx.lofter.com/post/290017_12a70b72

请愉快阅读,OOC瞩目!!!



正文:

格雷夫斯最讨厌有人叫他小美人儿。

尽管他已经过了有谁管他叫“小子”之类的年龄了,尽管他已经过了会为一个单词里的双关意义暴怒不已的年纪。但是他就是会让这么叫他的人付出代价。唯一的麻烦是,今天这么叫他的人是意大利魔法部的部长。

格雷夫斯的心情不太好,他阔步走到会议室的办公桌前,摔下一打刚刚从皮奎丽主席那里接收的文件,从黑风衣的里兜掏出一个银色的烟盒,另一只带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翻了翻那些诸如“过度执法”之类的投诉和反馈表格,然后扔了回去。他打开银烟盒从里面夹出一支烟咬住,又眯起眼睛去看在纸张之间露出的酒红色切角,抽出一看,原来是一封信。

“头儿。”

格雷夫斯抬眸,部员们都凑了过来,或是忐忑或是谄媚地对他讪笑。有几个还举起手打了个响指点起了火,等着他老人家把烟点上。

格雷夫斯索性向后靠在椅背上,挑着眼皮挨个把他们扫了一圈,被他视线掠过的人无不一阵蛋疼菊紧,深知自己上个月的业绩和下个月的福利就掌握在他老人家手里,更何况傲罗出任务哪有不出状况的,干得越多麻烦事也越多。

“罗斯,那个布鲁克林区的麻鸡女人怎么样了?”格雷夫斯捻起一张麻鸡事物部的投诉件扫了眼,问道。

被点名的年轻男子灵巧地把左手上的火向前送了送,轻声细语地道:“已经解决了,先生,我把她带到了麻鸡医院,她现在多半以为脸上的水肿是因为昨天吃了坏了的鸵鸟蛋。”他躬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亲自去料理的。”

格雷夫斯瞥了他一眼,看到对方含笑又忐忑的蓝眼睛,深知这个料理可不止是遗忘咒那么简单,他眯了眯眼睛:“那个魔药店呢?”

“关门,等待整改,卖魔药给麻鸡已经构成了威胁魔法世界的三级罪名。”罗斯干脆利落地说道,年轻的笑脸颇为得意。“那个老板愿意提供吸血鬼指甲的走私名单给我们,只要能让他尽快开店,他说他那时只是一时冲动,那个女人欺负他的女儿。”

格雷夫斯看了他一会儿,才倾身侧脸借着他的手点着了烟,忽明忽灭的火光让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闪影,看得一众傲罗都有点发愣。

半晌,他才吐出个一口烟,褐色的眼睛隔着朦胧的烟雾瞥着罗斯:“别给自己惹上麻烦,罗斯,你是个聪明人。”说着,他在那张投诉件上写下了几个字,并龙飞凤舞地签上了他的名字。接下来的几张也是如此。

其他傲罗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格雷夫斯的眼神下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想现在的形势你们已经很清楚了。”格雷夫斯磕了磕手里的那沓文件,挑起眼皮扫了眼他们:“第二塞姆勒的问题皮奎丽主席已经做出了批示,我们只要尽力找出那个造成异动的祸源,不管他或是它是什么,不能引起巫师和麻鸡之间的冲突。”他听着手下议论纷纷,提高了声调:“蒂娜已经去楼下任职了,如果你们谁有兴趣,也可以加入她。”议论声停了下来,格林德沃又吸了口烟,眼神在烟雾后晦暗不明:“而国外嘛……格林德沃越狱又炸死了一火车的麻鸡,瑞典魔法部部长已经抓狂了。”他顿了顿,这回给手下人留下了足够长窃窃私语的时间,继续道:“欧洲已经加大了对格林德沃通缉的赏金,刚刚意大利魔法部部长来访……”他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们得确保他要‘宾至如归’,懂吗?”

安全部的傲罗们愣了愣,仿佛谁对他们用了静音咒,在安全部长威胁般的目光下集体木讷地点了点头。

“很好,排班表会送到你们每个人的桌上,这一次我不想听到任何借口。否则……”格雷夫斯站起身,将烟头按灭在围着翅膀的鹰头烟灰缸里,抖了抖手里的纸张,在确保每个人都点头后抽出那封信施施然离开了。直到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哀嚎,心情才好那么一点点。

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在计算着意大利魔法部长差不多该离开了之后,扔了把飞路粉进壁炉:“皮奎丽主席办公室。”

皮奎丽主席正在揉着太阳穴,旁边的壁炉中绿色火苗一闪,随后一个气势汹汹的安全部长就走了出来。她看着对方身上连一丝壁炉灰都没有沾上,心中计较着以后一点要问问格雷夫斯这身新的大衣在哪家店做得,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

“再次见到您很高兴,小美人儿先生。”她挑了挑眉。

果然,格雷夫斯的脸皱得像谁欠了他巴黎杂志上新出的围巾一样,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甜蜜而恶毒地威胁道:“再让我听到那个词儿,我保证杰罗尼莫先生走不出纽约。”

“您在威胁我吗,先生。”皮奎丽主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但是放松的肩膀告诉对方她并没有生气,当然更没有害怕。

格雷夫斯哼了一声,粗鲁地召来椅子坐下,并翘起了腿:“我相信您的胆量,主席女士。不过我建议您不要测试我的耐心。”

皮奎丽主席挑起一边的眉毛:“照我看格雷夫斯家引以为豪的礼貌已经荡然无存了,帕西瓦尔,我还记得十七年前你还会礼貌地对我吻手:一切听从您的安排,皮奎丽女士。它们现在都去哪了?”

“抱歉,大概全部在同那个意大利佬打招呼的时候阵亡了。”格雷夫斯哼了一声,老神在在地召唤出了一杯咖啡,然后愤怒地发现并不是平常他喜欢的口味,而是带着令人熟悉的某种浓苦和浓香。他愤然地推开它,怒视着皮奎丽主席:“他们连咖啡的喜好都一致!”

“冷静,帕西瓦尔。”皮奎丽主席终于无奈地再次揉了揉太阳穴。“一个称呼说明不了什么,而且以他的年纪……”她忍住笑,想起意大利魔法部长脸上的褶子,再上下打量了MACUSA赏心悦目的安全部长一番:“叫你声‘小美人儿’也无可厚非,只能证明你魅力不减。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判定他就是当年那个幕后主使。”

“你根本不了解,他的语气……”格雷夫斯涨红了脸,他根本没办法跟皮奎丽解释,就在刚才他遇见意大利魔法部长,对方那声流里流气的“小美人儿”,根本就和十七年前毫无差别。

“而且我记得你当年汇报时提过,叫你‘小美人儿’的是一个金发的帅哥。而不是一个年逾五旬的……帅哥。”皮奎丽主席带上眼镜开始研究她手边整理好需要署名的文件。

“缩龄剂,非常简单。”

“而且我记得你怀疑那个人是格林德沃。”皮奎丽主席抬眼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揶揄。

“或许他现在也是。或许他是格林德沃假扮的,或者他中了夺魂咒,谁知道呢!总之他一定有问题。”格雷夫斯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看向皮奎丽主席,希望得到对方的认同。

“帕西瓦尔,你只见过他一面,只听过他叫你一句玩笑。”皮奎丽主席无奈地抬起头:“而且当年我们也没缴获到你所说的那种能够预见未来的魔药。我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当时德国的那个魔法组织和格林德沃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他才多少岁?二十出头?他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掌控了那么大个魔法组织。”

格林德沃深吸口气,感觉整个肺叶都燃烧起来了,他就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会如此轻视格林德沃,甚至塞拉菲娜也是。他站了起来,双手再次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格林德沃已经来到美国了。而且他的目的并不简单,我觉得他有可能想从我……我们的身上得到点什么,你应该好好调查一下那个意大利魔法部部长。”

你的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皮奎丽主席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白眼,她放下钢笔,双手交叠在一起,做出个严肃的神情:“如果你是这样认为的,你可以亲自盯住他。”

格雷夫斯直起了身,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能从皮奎丽主席这得到更多的支持呢,比如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那个意大利魔法部长的饮料里滴上一两滴吐真剂……

“别胡来,帕西瓦尔。”皮奎丽主席好像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她犀利地盯了他一眼:“我不会允许别的国家魔法官员在美国的土地上遭到不公平的袭击,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很容易引发国际纠纷。”顿了顿,她看了眼今天早上的纽约幽灵报:“而且我认为,如果你有这个功夫,不如给你的部下好好做个培训,我不希望看到第二个蒂娜·戈德斯汀出现。”

“我会的,”格雷夫斯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假笑着掩饰自己的失望透顶。他从壁炉上方的金色浅盘里抓了把飞路粉扔到壁炉里,在他即将消失前皮奎丽主席又叫住了他。

“对了,关于安全部那三个新的实习生,别忘了这个月底你就要提交考评了。”

格雷夫斯只是绷着脸点了点头,随即消失在了绿色的火焰中。

考评!她关心的重点竟然是该死的考评!格雷夫斯愤然迈进自己的办公室,仿佛感受到他的愤怒,正自顾自在文件上书写的钢笔顿了顿,然后乖乖地继续为上个月傲罗们的表现打下评分。格雷夫斯松了松领结,该死的考评!他还得亲自来,他瞪着桌子上的那沓文件,想到新进的三个新人嗤之以鼻,其中有两个还不如两只龙虾,如果不是傲罗人手不够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进入他的部门的,而剩下的那一个嘛……

格雷夫斯找出了关于罗斯的那份评估报告,追踪优秀,隐蔽优秀,魔药使用上高分,在黑魔法防御学上几乎满分。格雷夫斯盯着报告顶端年轻人含蓄但绝对意气风发的笑脸。詹姆斯·罗斯年轻英俊,家境显赫,又是傲罗世家出身,很难不让格雷夫斯想起十七年前的自己。格雷夫斯托腮想了想,随后用手中的钢笔敲了敲桌子上的便笺纸:“让罗斯到我的办公室里来。”那张纸马上变成了一只纸鹤,扇着翅膀飞了出去。

在他的目光再次回到这份报告上的时候,才发现那张被带出来的被带出来的那张酒红色信封,捻了起来,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侵入了鼻腔,格雷夫斯立刻屏住了呼吸,在感受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信封。信封看起来朴实无华,除了格雷夫斯认出这是用意大利彼耐德手工纸制成的之外,信封的封口处烫着银色的玫瑰花枝,格雷夫斯盯着那烫银的刺,觉得自己用手打开它才是蠢货。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魔杖,轻轻点了点它,顶端的蜡融化了,它流向了纸张隐藏的纹路然后整个信封就变成了一朵酒红色的玫瑰。

“很有趣的把戏。”罗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看着格雷夫斯面前的那朵纸玫瑰评价道。

而格雷夫斯却双肩绷紧地向后倚去,他面色煞白,带着手套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魔杖。罗斯挑了下眉,就自作主张地向前走去,直到格雷夫斯的办公桌前才看到原本信封口处烫银的的纹路从花瓣上飘了下来,在空中重新排列闪烁:To my little dove,晚上七点,金蜻蜓餐厅见。

罗斯目瞪口呆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格雷夫斯,在沉默得足够久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嗯……先生,您叫我?”

那朵玫瑰自动地焚烧了,还带着那朵淡淡的玫瑰香,连格雷夫斯挥起魔杖用的清理一新都没法带走那股味。该死的杰罗尼莫,格雷夫斯握着魔杖的手渐渐紧绷,在罗斯看来如果不是对方理智尚存很有可能就要掘断他手上的那根木棍。

“或者您不介意开开窗?”罗斯掩着嘴角轻轻咳了咳,看格雷夫斯没有反对他挥了挥手打开了办公室的顶窗。

不错的无杖魔法。格雷夫斯的嘴角撇了一下,他轻咳了一下,夺得了属下的注意力,然后问道:“麻鸡事务部需要一份详细的处理报告。”

“还没有开写,先生,我在研究您刚才布置的任务,先生。”罗斯谨慎地回答,似乎终于注意到刚才掩饰不住的微笑给自己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他偷偷去看那个让带他的年长傲罗偷偷骂“漂亮的混蛋”的部长先生。由于刚才事件带来的绯红还没从对方的颧骨上消失,所以给年轻的实习傲罗加大了准确估计部长心情的难度。

“那你还记得布鲁克林那家魔药店的位置吗?”

“当然,先生。”

“很好,那么我们现在过去。”格雷夫斯瞥了眼对方脸上游移不定的神色:“有几样东西,我得去亲自确认。”

“那……吉罗尼莫先生的邀请……”年轻的傲罗小心翼翼地问,见格雷夫斯眯起了眼睛,连忙解释:“您说过要让他‘宾至如归’,我刚刚研究过他的笔迹……”说着,他一本正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日记本变大递给格雷夫斯:“还有他的行为模式。”

格雷夫斯接过日记,漫不经心地翻了翻,已经懒得去追究年轻人嘴角上提的奇怪表情和瞥向玫瑰花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揉了揉眉心:“你怎么会有他的日记?”

年轻人局促了起来,眼神闪烁:“就是在上午……在为杰罗尼莫先生护卫过后您交代我帮他把东西放好,我就顺便……”

格雷夫斯刹那间突然有点明白塞拉菲娜看到他是一种什么感觉了。他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自作主张又胆大妄为的年轻人,看到他闪烁眼神下满不在乎的微笑,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一直被塞拉菲娜·皮奎丽透支使用似乎也不是一件难理解的事了。



魔药店坐落在布鲁克林区一条小巷的拐角处,如果不注意还以为这里是个接受室之类的。格雷夫斯看了眼用咒语将隐形封条拆除的罗斯,动了动指尖为自己用了个盔甲护身走了进去。

店内倒是比他想得干净了不少,格雷夫斯点上了灯,召来了货物清单,成排的架子上放着一瓶瓶的药水和价签,而架子下方的玻璃盆里分门别类地垒着一堆堆的魔药,还有一些坩埚。格雷夫斯在靠近里面的地方停了下来,看了下货物清单的最底端:“我记得复方汤剂是二级管制药品。”

“是的,不过他这里有经营许可。”罗斯也凑了过来,对着架子打量了一番,更多的是打量格雷夫斯在昏黄灯光下的侧脸。“怎么了?”

“清单上说这里应该有二十三瓶复方汤剂。”格雷夫斯轻声说。

罗斯凑上前来数了数,架子上却只有二十二个瓶子,他迟疑地看着格雷夫斯:“这说明不了什么,或许他又卖了一瓶……而且他随时可以做出来补上。”

“不,他补不出来。”格雷夫斯瞥了他一眼,从下面的药材盆里捏起一块干巴巴皱在一起的东西又扔下:“非洲蛇树皮我们是两周前才解禁的……”

罗斯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皱起了眉:“而复方汤剂的制作周期需要一个月……所以确实有人从他这拿走了一瓶复方汤剂。”

格雷夫斯眯起眼睛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瓶子自带的恒温咒还没有消失,瓶子里的药水还在咕嘟嘟地冒着泡,任何人只要投进去一根头发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就可以立刻变成他想要变的那个人。

罗斯看着格雷夫斯一点点陷入了沉思,他盯着他微微跳动的眼睫,低声问道:“您今天晚上会去赴约吗?”

格雷夫斯眼皮一跳,但是他掩饰住了,他慢慢抬起眼睛看向那个高挑的年轻人,慢吞吞地道:“这跟你无关,年轻人。要我说,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实习期考核吧。”说着他冷漠地转过身,笼在手心里的刚刚拿到的吐真剂被他小心掖到了手套里,然后他走出了魔药店,幻影移形了。



格雷夫斯早早就到了金蜻蜓餐厅,他还调了几个傲罗守在了餐厅外面。

杰罗尼莫在看到他的时候老脸仿佛菊花绽开般灿烂。

格雷夫斯为自己的这个想象而抖了抖,他四处扫了一眼,觉得对方果然是疯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出来居然一个傲罗也没带。当然,如果他真的是格林德沃,那么疯的就是自己了。格雷夫斯的脚不安地动了动,直到感觉到靴子里的备用魔杖还安静地绑在小腿上才略显安心。

“看来您对纽约很熟悉。”格雷夫斯假笑着客气地寒暄。

“哦,当然。”杰罗尼莫笑了起来,他点了两杯咖啡,在一杯中放了足以让格雷夫斯倒胃的糖。“总得选个让你放心的地方才能好好叙旧,是不是,小美人儿。”

格雷夫斯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但是对方却仿佛恍然未觉一般,他自顾自地为格雷夫斯调起了咖啡,半杯奶,一勺糖,还挤了一小勺的炼乳,然后又从餐盘里夹了几块曲奇推到格雷夫斯面前:“还合你的口味吗?”

格雷夫斯看着对方的动作,身体一点点地发冷,他看着被推到面前的饮料和曲奇,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的噩梦。

那时格雷夫斯刚刚从伊法魔尼以全优的成绩毕业,并且依照格雷夫斯家的一贯传统参加了MACUSA傲罗部的面试,只不过他的实习期可不如现在那三个人那样安逸。他的家族声名显赫,他自己又足够惹人注意,于是人们对“格雷夫斯”这个姓氏抱有的期许就更多了起来,他到安全部实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飞洋渡海地去到德国在一个出名的左翼地下组织卧底,在德国魔法部捉到其头目前首先审问出其绑架的MACUSA高官的目的。

格雷夫斯用了一年的时间从最初的跑腿爬到了核心圈子里,他在魔药上的才能帮了大忙,仅用了几个意外他就变成了那个组织二把手的亲信。那个残暴又狡猾的老家伙喜欢格雷夫斯的聪明劲儿,一点点地,他变成了对方的心腹。

但是他从没见过那个组织的头目,大家都叫他G先生。有人说他是个老头子,也有人说他其实是个她,格雷夫斯三番两次地向老家伙打听,但是每到这个关头老家伙的口风就相当紧,有一次逼问得急了,他甚至晕了过去。但是有一点他倒是听说了,G先生从不亲自见人,他倒是有一个处境和格雷夫斯颇为相像的心腹。

赤胆忠心咒。年轻的格雷夫斯低哼。直到有一天他被通知,他要被送去协助G先生做一种极高难度的魔药。而就在格雷夫斯窃喜着以为终于能够完成任务的时候,狭长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个金发飞扬的青年,他停在了格雷夫斯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他身边的老家伙:“就是他?”

老家伙毕恭毕敬地欠了欠身:“是的。”给了格雷夫斯一个眼神:“他在魔药方面的才能首屈一指。”

“哦,是吗?”那个年轻人眨着如大海般深沉的蓝眼睛,用一只手挑起了格雷夫斯的下巴,舔着嘴唇笑了:“那么,你好啊,小美人儿。”

格雷夫斯无法忘记他接下来的那半个月的日子是怎么熬过去的,他敢怒不敢言地跟在那个名叫“盖尔”的青年身后来到了目的地,G先生并没有亲自接见他,盖尔也有极高的魔药素养,他只被分派来做一些协助工作,比如在几个匪夷所思但是绝对复杂的魔药处理步骤中帮忙。在此期间他被软禁在魔药制作间旁边的房间里,盖尔是在此期间他能见到的唯一的人,他并非没有想过从对方的嘴里挖出点什么,但是在第一次对方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他就再也维持不住对对方的笑脸了。

他忘不了第一次被对方踢折了腿被压在床边任由滚烫的凶器攻城略地时对方漫不经心地笑:“怎么了,小美人儿?怎么不说话了。”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盖尔比他想象得还要强大。他打不过也跑不了,即使他不在乎一年多的努力功亏一篑,他也没办法在失去魔杖的时候打开被魔法锁住的大门逃走。

而真正可怕的事发生在两周后,他们将魔药做好,盖尔替G先生试药时。

格雷夫斯从未听过如此凄厉的声音,那个经常将他教训得灰头土脸的青年蜷曲着身体,神色狰狞,如果不是格雷夫斯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他怀疑对方是否会将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然后他看见了,先是双眼里仿佛被滴进了墨水一般浑浊一片,就像是月夜下狼人野性的双眸。

格雷夫斯后退了一步:“给我魔杖,或许我能治好你。”

而盖尔瞪着他,恍若未闻地逼近他,直到格雷夫斯再也无法退后了。

那天格雷夫斯相信他的无杖魔法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是那也没法阻止盖尔用左手狠狠地打了他一拳并把他扔到了试验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背被重重撞在了大理石的边缘上导致他像一条抽了骨头的蛇一样软了下来,他赤身裸体地被疯狂的盖尔拉在身前,被对方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就像他们这一周来做得无数次那样,这不过这一次盖尔可没那么好的心情再叫他“小美人儿”了。格雷夫斯疼得死去活来,但是那没结束,他听到了一阵嘶哑的粗粝的咒语从盖尔口中源源不断地念出,他从未听过那样古老的咒语,仿佛每个音节都经历了时间的磋磨,他甚至怀疑那属不属于人类的语言,但是最后,他听懂了两个名字: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和盖勒特·格林德沃。

格雷夫斯的双眼瞬间睁大,被识破了是他唯一的念头。而在他能找到脱身之法之前,一股剧痛袭击了他的脑仁,让他的大脑仿佛烧着了一样,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唯一能记得的,就是盖尔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颜色的右眼还有他自己眼前渐渐弥漫的血色。

格雷夫斯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里仿佛又要燃烧了起来一样火热。

咳咳,有啥啥词,所以请使用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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